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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如霜有些無奈地癟癟嘴,感情這個男人是把她這里當(dāng)成裁縫鋪子了,在鎮(zhèn)上修一個褲腳,少說要五分錢。
給錢了嗎,就敢提出來這么多要求。
她站得太高不方便說話,等她順著梯子下來的時候,門口已經(jīng)沒人了,徒留一大盆的衣服,還有一個端著面條碗的殷翠云。
“他人呢?”
“走了,說讓你抓緊時間,他所有的衣服都在這里了,要不然明天都沒衣服穿了?!币蟠湓蒲鄣资敲骰位蔚男覟?zāi)樂禍。
“你怎么不攔住他?”
“你是不說要給人家縫衣服的嗎?你答應(yīng)好的事情,這不是打你的臉嗎?”
柳如霜微微瞇眸,這眼神瞬間變得探究玩味起來,懶洋洋地開口:“殷翠云,你不會是吃醋了吧?你可以侮辱我,但你不可以侮辱我的眼光?!?br>她害怕殷翠云誤會,故意把話說得很難聽,其實王繼財也沒有那么不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