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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巧巧吸吸鼻子,悶聲問:“所以她是嫌我沒有本事,說不過她們?”
“你這嘴皮子確實還要多練練,”紫葉如實說,“交朋友最重要的是舒服自在,宋二姑娘性子冷清,不屑與人起口舌之爭,你若真的重視她這個朋友,就不會給她惹這些事端不是嗎?”
陶巧巧心底的怒氣消了些,小聲說:“我當時沒有想那么多,只覺得要是有人這么說我,我肯定會不高興。”
“定遠侯夫人和宋二姑娘都是經(jīng)歷過大風大浪的,這樣的小人之言她們聽了不過是一笑了之,不會放在心上,定遠侯夫人在祁州不是也與你說過嗎?”
陶巧巧失聲,當初宋挽的確教過她,但這段時間衛(wèi)恒對她太好,她就又忘記了。
紫葉給了她思索的時間,片刻后繼續(xù)道:“其實宋二姑娘也知道你的性子,所以你開口的時候她并沒有出聲阻攔,后來也幫你說話了,她說你不該說那些話,是告訴你,無論在人前還是人后,都不要為了維護什么人而去貶低別人,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,那話總會傳入別人耳中的,而且在傳遞過程中,你說話時的意圖也會被完全扭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