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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是哪兒?”疑惑地四處打量,池魚好奇地問(wèn):“不回悲憫王府了嗎?”
“我一早就跟你說(shuō)過(guò),那些東西交到我手里,你就回不去悲憫王府了?!鄙蚬蕼Y走在前頭,推開(kāi)了主院的門:“這里是皇上賜的仁善王府,三進(jìn)三出,七院三十六屋。往后,我們就住在這里。”
池魚一頓,笑了笑:“也是,您該有自己?jiǎn)为?dú)的地方了?!?br>睨她一眼,沈故淵走過(guò)來(lái),伸手戳了戳她的眉心:“想哭就哭,硬擠著一張笑臉真是難看死了?!?br>“我哭什么?”池魚茫然地看著他。
“我管你哭什么呢?!鄙蚬蕼Y不耐煩地捏著她的臉:“哭!”
被他一兇,池魚的眼淚當(dāng)真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一滴滴往下落,扁扁嘴,鼻尖都紅了:“你吼我干什么……”
“想哭就哭不行嗎?我又不會(huì)笑話你。”沈故淵哼聲道:“你這十幾年本也就夠艱難的了,心里的情緒還一直壓著不能表達(dá),難不難受?”
“難受?!背佤~哽咽著點(diǎn)頭,淚水全落在了他手背上:“可是沈棄淮說(shuō),我哭起來(lái)很丑?!?br>斜她一眼,沈故淵坐在了軟榻上,任由她趴在自己腿上,難得地摸了摸她的頭發(fā):“丑怎么了?自己痛快就行?!?br>心里堵著的石頭瞬間被粉碎,池魚趴在他身上,終于是放聲大哭。
沈故淵安靜地聽(tīng)著,眼神溫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