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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如秦二世胡亥,《史記封禪書》上只說他向東巡游到碣石山和海南,經(jīng)過泰山到達會稽,每處都按禮儀祭祀神祗,在始皇所立石上勒文紀事,以頌始皇功德,又說始皇封禪以后十二年,秦朝滅亡,通篇只對始皇泰山之典用了封禪二字,對于秦二世之“泰山行”并不曾用封禪的字眼。
更別說自從有史以來,女人主持封禪大典的事簡直聞所未聞。
就連曾經(jīng)臨朝聽政被史官譽為女中堯舜,肯定其奠定大周盛世之治的文皇后,也從沒有提出過封禪的議案,甚至在她掌政時期,某官員為了阿諛奉承,諫策孝宗帝可行封禪大典,孝宗病弱,當然不能獨立完成如此盛舉,文皇后便有了名正言順一同主持大典的借口,這官員卻反被文皇后斥責,最終落得貶黜收場。
縱然這時朝堂之上幾乎盡被韋太后的黨羽占據(jù)高位,可依然還有諸如王淮準一類不失正直敢諫的官員,對于太后明顯觸違禮法的行為決不可能贊同,但韋太后卻早有準備,一套套地駁斥那些反對意見——
首先,太后這回封禪大典并非以自己的名義舉行,而是代天子賀衍行使權力,天子病弱,但因為察隱令的順利推行而受萬民頌圣,而勵新六年不說關中,治下州府無一有旱澇災害,糧谷豐收天下承平,就連與大周有滅國之仇的新厥都來臣服,豈不是普天同慶的事,難道不該祭告天地以謝庇佑?太后代天子行祭,也是為示虔誠,望蒼天賜福,佑天子龍體康復,為君國福祚延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