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克利斯朵夫對那些..." />
“克利斯朵夫對那些音樂界的俗物尤其感到惡心的,是他們的形式主義。他們之間只討論形式一項。情操,性格,生命,都絕口不提!沒有一個人想到真正的音樂家是生活在音響的宇宙中的,他的歲月就寄于音樂的浪潮。音樂是他呼吸的空氣,是他生息的天地。他的心靈本身便是音樂;他所愛、所憎、所苦、所懼、所希望,又無一而非音樂……天才是要用生命力的強度來測量的,藝術這個殘缺不全的工具也不過想喚引生命罷了。但法國有多少人想到這一點呢?對這個化學家式的民族,音樂似乎只是配合聲音的藝術。它把字母當作書本……”
等到述及文壇、戲劇界的時候,作者所描寫的又是一片頹廢的氣象,輕佻的癖習,金錢的臭味。詩歌與戲劇,在此拉丁文化的最后一個王朝里,卻只是“娛樂的商品”?;\罩著知識階級與上流社會的,只有一股沉沉的死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