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頭甲板上," />
船頭甲板上,早站了幾人,衛(wèi)瀟走了過去,見是姜老鱉、簡七連帶老陸、常勝、朱翼他們幾個。
幾人都換了衣裝,裹得厚厚的,一時之間竟沒認出來。
“這天竟是冷的很啊!”看見他走了過來,老陸第一個打起了招呼:“衛(wèi)小兄弟不在屋子里養(yǎng)傷,怎么竟跑出來了?”
他一張嘴說話,白氣便從嘴巴里冒了出來。
“屋里頭悶,出來走走散散心?!毙l(wèi)瀟含笑應(yīng)了聲,目光一轉(zhuǎn),落在他雙手上,老陸雙手按在懷中,懷里鼓出厚厚一坨,衛(wèi)瀟好奇道:“這個是什么?”
老陸往懷里一扒拉,衣襟下掏出一只鼓鼓的鹿皮水袋,苦笑道:“說來慚愧,年紀大了,要靠這東西裝點兒熱水御寒。”
“天氣冷的反常,有這東西是要好多了!”衛(wèi)瀟道。
“是啊,正是冷的反常,所以我們大家都出來瞧瞧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姜老鱉接過了話茬,手里頭握著煙槍,卻沒有點著,只是在船舷上用力磕了磕:“衛(wèi)兄弟你看,這船舷上都結(jié)了冰,若說是天氣,這才四月,我出海這么多年,從沒見過四月飛雪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