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!" />
“是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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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個矮個子領(lǐng)航員說:“你們也同樣會變瞎的。你這么做,等于給我們所有的人都判了死刑,而且是慢慢地死去。你難道連這點基本概念都沒有?你知不知道,一旦染上香料癮,缺少香料的供應(yīng)將意味著什么?”
“注視前方安全航線的眼睛將永遠(yuǎn)閉上,”保羅說,“宇航公會的人會變成瞎子。人類被分成小群,困在他們各自與世隔絕的星球上。你們知道,我完全有可能做出這種事來,也許純粹是出于怨恨……也許,僅僅是出于無聊?!?br>“讓我們私下里好好談一談,”高個子領(lǐng)航員說,“我相信我們最終總會找到什么折中的解決方案——”
“給你們那些停在厄拉科斯上空的人發(fā)信號,”保羅說,“我對這場爭執(zhí)越來越厭煩了。如果上面那支艦隊不盡快離開,我們之間就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?!彼髲d一側(cè)的弗雷曼通信員那邊點了點頭說:“你們可以使用我們的通信設(shè)備?!?br>“首先,我們必須討論一下,”高個子領(lǐng)航員說,“總不能就這樣……”
“去!”保羅吼道,“能摧毀某樣?xùn)|西,自然就擁有對它的絕對控制權(quán)。相信你們已經(jīng)認(rèn)同我的確有這種力量。而我們今天到這兒來,一不為討論,二不為談判,更不為妥協(xié)。你們要么服從我的命令,要么立即嘗到苦果。”
“他是認(rèn)真的?!卑珎€子領(lǐng)航員說。保羅看到,恐懼緊緊攫住了他們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