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桐生在一旁說:“" />
陳桐生在一旁說:“他受傷了。”
“你的傷......”
行伍猶豫片刻,才有些難為情似的說:“教百姓當賊給圍攻了。還有一些去幫忙的伽金教人?!?br>“行伍,”宋川白道:“身手退步了許多啊。”
“是,行伍拳腳功夫?qū)嵲谧玖?,否則當初也不會落選,連為候爺做事的資格也沒有了?!?br>咦?
這不是宋川白的人?
宋川白微微皺著眉,很不高興的樣子,陳桐生卻突然說:“圍,圍攻?”
“蠢吶?!彼未ò讓χ稽c:“連她都能聽出來的假話,你也拿到我面前來說?”
陳桐生:“?”
雖然好像聽起來有點不對,但鑒于宋川白那股子人精的勁兒,她又完全無法反駁。
行伍神色一僵,立馬就跪了下去。
“我也沒有跟你說過,當年我走后,是在浦陽留了眼線的?后來那眼線死了,而他”宋川白指著行伍說:“一直跟我說兄弟死得蹊蹺,又拿不出證據(jù),含恨了這么多年。我這一次來,索性叫他提前幾日也先到浦陽。”
“說吧,查著什么了,藏起來不告訴我?”
行伍低著頭,陳桐生看見他繃緊的肩膀:“我......我找到了殺阿兄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