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中,她是他的小妾,卻" />
夢中,她是他的小妾,卻未曾在他清醒的時候與他同床共枕過。她只敢在他喝醉的時候,為他清理掉他的嘔吐物,幫他換好衣衫,看他平和地躺在床上睡去,她才敢躡手躡腳地躺在他的旁邊,屏息聽他的呼吸,感受他的心跳,嗅著她最喜歡的男人獨有的氣味。雖然早晨好幾次被慕屠蘇踹下床,但她后來學(xué)聰明了,每次都比他早起,沒再被踹下床過。
她喜歡他的氣味。白芷輕嗅了幾下,抓著被子的手竟顫抖起來,眼淚滾滾而下。夢中,她因為愛他,費盡心思,不知羞恥,只想他正眼看她一眼。如今,他說歡喜她,可她明白,她不是他命中注定的那個人,南詔公主一出現(xiàn),她將被棄如敝屣,那種痛她不想再嘗一次,她深知,她現(xiàn)在依舊不夠堅強。
慕屠蘇終于提出要出村,回軍隊了。白芷不知他為何突然想明白了,只知,他看孩子時眼中從來都是溫柔的。夜晚,看著下雪的天,他總會發(fā)呆,其內(nèi)心所想,她不知。她記得喚他吃夜宵時,他總問她:“蘇城的雪,你還記得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