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身體的動作,尖尖的碎瓷片刺破衣料,尖銳地扎進肉里,疼得她渾身顫抖,卻不得不接著執(zhí)行少女的命令。
等到三個頭磕完,上頭的主子卻沒有開口,而是靜默地看著她,看著她發(fā)抖的身子,布滿細汗的額頭以及那搖搖欲墜的眼淚,似乎在打量一個好玩兒的物件兒似的。
晨星只覺得膝蓋處傳來鉆心的疼,可屋子里一片靜謐,絲毫沒有要結(jié)束這場酷刑的跡象。
她很想開口叫一聲,可是她不敢。
自己一家人的身契不知道怎么就到了二姑娘手里,她是半路來服侍的,若是叫二姑娘不滿意,可能等待他們一家人的命運就是被再次發(fā)賣。
到時候會被賣到什么樣的人家,就完全說不準了,而且一家人只怕要天南地北的分散,她如何敢賭?
就在她覺得眼前一陣陣發(fā)黑,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,上頭的少女終于開口,“好了,我也算看到你的誠意了,那就先起來吧!以后你只要盡心忠誠地服侍我,我保證日后一定會讓你比這府里任何的下人都要體面?!?br>“是!多謝姑娘!”晨星手撐著地面,終于一點點爬了起來,膝蓋上已經(jīng)殷紅一片,鮮紅的血順著衣料往下淌。
喬玉寧看著她的腿,皺了皺眉,“怎么這樣嬌氣?這就傷了腿了?那明兒還能不能帶你出門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