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姒墨的面前出現(xiàn)了一個(gè)女子的輪廓,女子一身白衣,看不清楚長樣,可僅僅是輪廓便驚為天人。
女子走近了他,停在與他只有半米之距的地方,面容漸漸清晰,那是一張世間絕無僅有的絕色,無法用詞句來描繪出一二。
女子傾出上半身,鼻尖與姒墨的相抵,干凈無垢的黑眸看著他。
姒墨微怔的忘著女子這雙黑白分明與蕭真頗為相似的眼晴。
“你要知道你做為長玄帝時(shí)的事嗎?”女子空靈的聲音問。
姒墨搖搖頭。
“為什么?”
“不管是痛苦的一世,還是快樂的一世,與此刻的我而言,憶起過往只會(huì)越來越痛苦?!?br>女子額頭輕觸著他的,緩緩閉上眼晴,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說:“原來你們?cè)谶@一世許下了誓言,來世彼此不再見。”她吸收了他的記憶。
“她已經(jīng)找到了真心愛她的男人,我又何必再去打擾。”
“那你哭什么?”
“哭?”姒墨撫上臉頰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他一直在落淚,無聲的。
女子的目光清冷,仿佛世間所有的塵世對(duì)她而言僅僅是如風(fēng)一般掠過,但她伸出手摸了摸姒墨的頭,一下一下似在安慰著他:“子然的執(zhí)著為情而存,為愛而在,所以哪怕過了一世,他依然能找到她,實(shí)現(xiàn)那世他臨死之前的諾言。而你的執(zhí)著,一是帝業(yè),一是情愛。在那一世,你為了帝業(yè),忍了常人不能忍的,受了常人無法受的苦,與你而言,情愛是陌生的,也被壓制在最深處不敢肆放更不敢相信的存在。所以,放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