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鄭多多" />
“嗯?!编嵍喽嗦柭柤纾骸斑€不夠嗎?我的嘴皮說說能值不少錢,不相信她可以問問去。動嘴皮不是行動上的動作嗎?她的物理學是怎么學的?這話你也能相信?”
程煥崇哈哈笑開了。
鄭多多無力嘆氣:“就她們這個架勢,投入越多,將來只會虧得越多。我不投大錢,那是因為我還想留著錢給我兒子買奶粉錢和紙尿褲,將來還有各種學費補習費聘禮買別墅豪車……我不省著點兒,以后兒子能跟我一塊兒喝西北風嗎?”
薛揚冷不防加多一句:“現(xiàn)在是夏天,一般都是東南風。你想要的西北風,還得等到冬天那會兒?!?br>“對嘛!”鄭多多苦哈哈:“聽到?jīng)]?連西北風都沒有!我能不謹慎些嗎?我能跟她一樣沖動妄為嗎?沖動是魔鬼,沖動的老婆是魔鬼中的超魔!”
程煥崇忍不住問:“要不——你教一教她吧。她說你總說支持支持,可你就只顧著自己忙,什么話都不問她,也不主動幫忙?!?br>鄭多多聳聳肩:“我說了,她不聽。我分析過給她聽,可她重點不抓,偏偏總一腔熱情往好的地方想。她和幾個合伙人都是剛畢業(yè)的菜鳥,一個個都沒經(jīng)過社會的毒打,各種熱情洋溢,各種青春揮灑,各種熱血沸騰。我還能咋樣呀?我提了不好的,她就說我潑冷水。我只提好的,又實在太違心。老弟,你老哥我心里頭的苦——你能理解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