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梓端著杯子,垂下" />
江梓端著杯子,垂下了眼睛。
這件事情,一旦是想通了其中關(guān)鍵,那上下就都能想通了,原本張家與侯府相互都有意向的時候,夏姨娘并沒有著急出來攪合,為什么要現(xiàn)在反而出來做手腳了,其中的關(guān)鍵就是,夏姨娘懷孕了,查出來,是個男胎。
若是女胎,張家助勢后的侯府,與如今不可同日而語,日后就會是這侯門最小嬌女嫁個好夫婿的助力,若是男胎,則是會成為爭奪爵位的阻礙。
很顯然,江梓已經(jīng)明白了這句話其中的意思。
江梓不是沒懷疑過夏姨娘,只不過是想不通夏姨娘如此的動機(jī)是什么,現(xiàn)下被江浸月一提醒,就徹底明白了。
“那你怎么確定,夏夏肚子里的男胎.”
江有才到現(xiàn)在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今日江浸月叫江梓來到底是因?yàn)槭裁矗故锹犚娊抡f了男胎,面上一喜,捋著那幾根打理垂順的胡須,笑著說道,“這么說,你們要有個弟弟了。”
“父親先別光顧著高興,今日之事明了了,希望父親,還能這么高興?!苯吕湫α艘宦?。
江有才立馬不干了,皺著眉頭不滿的看著江浸月,終于沒忍住,說道,“夏夏不過是心軟慈善,把助孕的藥方給了清歌,你跟清歌多大的仇怨?能連帶著夏夏都給記恨上了?別的不說,就算是清歌真的因?yàn)橄南牡乃幏接性辛?,擋著你家王爺?shù)穆纷恿?,你要怪也只能怪清歌,怪天時地利,何必要這么陰陽怪氣的說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