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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梨知道他是擔心自己,一直耐心聽著他的叮囑,他說一句她就應一聲。
第二天早上,傅硯禮走的時候阮梨還沒睡醒。
穿戴整齊的他走到床邊,溫柔又虔誠地在阮梨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。
看著阮梨的睡顏,傅硯禮的嘴角微微上揚,不自覺地露出一抹笑。
直到許明敲響房門,提醒他快要到時間出門了,傅硯禮這才不舍地起身離開。
阮梨起床后,看到身邊沒有傅硯禮的身影,一時還有些不太適應。
不過想著自己要做的事情,阮梨很快就打起精神,趕緊起床收拾自己。
下午,阮梨又去醫(yī)院看望喬景嶼。
喬景嶼的病房外二十四小時都有保鏢守著,外人不能隨便進來。
所以只要不是特殊情況,他并不需要裝昏迷。
只是他的腿本來就受傷了,需要躺在床上靜臥,也只能在床上躺著了。
阮梨進來的時候,喬景嶼正專注地盯著手機,眉頭緊皺,看上去似乎在為什么事情煩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