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正因為精神世界早已分崩離析,才會想在實在的物體上尋找庇護——當(dāng)代人不過是在用不斷的“占有”去掩蓋早已麻木的生活本身罷了. 建筑與敘事在“變化”層面完成互文:從天然的島嶼到人造的城鎮(zhèn),從對一個女人轉(zhuǎn)到對另一個女人的迷戀. 所有那些對“變化”的期待背后是我們的浮躁與幻覺,而對“占有”的執(zhí)著背后是我們的空虛與恐懼. Claudia的形象塑造是不同于其他人的:安東尼奧尼首先在著裝上就為她作出了很明顯的區(qū)分;而在街頭被所有男性目光“擁簇”著的Claudia抬頭望見一尊圣母雕像,以及結(jié)尾樹林與Claudia的兩次焦點轉(zhuǎn)換,毫無疑問地將她帶向了高于凡人的位置. 最終,一個溫柔的解決方案,人類的理想與人類自己的相互理解,1960年的安公對人類還有那么一點殘存的希望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