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/10. 以梵高去巴黎為藝術生涯的分界點,以梵高的宣教生活開場,此時渴望得到傳教工作的梵高還對基督教救世抱有幻想,親身來到教區(qū)的礦井,骨瘦如柴、黑熏熏的幼童也背著籮筐,使梵高認識到要用自己的衣服、住所和床代替上帝抽象的愛,這一階段再現了梵高西裝革履到破舊棉襖的蛻變,直到巴黎才因提奧的建議脫掉舊棉襖,之前求婚被拒的梵高把手伸入蠟燭表達不計后果的執(zhí)著,這種執(zhí)著移情往浮世繪、印象派的色彩手法,并埋怨提奧不將印象派介紹給他. 鏡頭毫不吝嗇地展現梵高頂著烈日、大風堅持寫生的場景,經常搬家、村人嘲笑、酒館買醉和送往病院仍不顧操勞地作畫等代表性的經歷都得到還原,結尾梵高開槍自殺的外景:麥田、烏鴉叫喚和象征走向生命終點的車夫,色彩運用上表現梵高富有激情的死亡并不理想,敘事雖然給予瘋狂行徑以合理的動機卻流于程式化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