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了嗎?”
“可以了嗎?”
“…再忍一忍。”
“我覺得這,這藥不用上那么多吧?”
晏丞默不作聲,心虛似的,但手指沒停。
鐘九音受不了,發(fā)抖時(shí)抓著他手臂掐。
“假戲真做是吧?”
“不算吧?”晏丞在她耳邊輕笑,“沒有真做?!?br>“……”她手指甲都快把他手臂撓破皮。
晏丞像感覺不到痛,還蠱惑似的問她:“要接吻嗎?”
誰還回答,鐘九音直接咬上去。
相比于昨天晚上發(fā)生的事,這只能算小問題。因?yàn)殛特┦钦娴脑谏纤帲恐直┑挠H吻轉(zhuǎn)移走注意力,他就躺在那兒一直沒再進(jìn)一步。
上完藥,鐘九音就像條被雷劈上岸的魚,抽搐兩下后腦子里一片空白。
這下是真的沒力氣再玩別的,她在晏丞溫柔的撫摸中沉沉睡過去。
…
錢譽(yù)一整天都沒等到鐘九音的回復(fù),表情漸漸變成爾康臉。
“晏丞是只活這一天了嗎?也不怕明天爬不上飛機(jī)。”
二口戴著耳機(jī)音量調(diào)到最小,抬頭擠眉弄眼說:“萬一是音姐的要求呢?”
“……”錢譽(yù)沉默片刻,語氣滄桑了點(diǎn),“是我冤枉了晏丞?!?br>比起來,鐘九音可能才是那個大展雄威,扔掉苦茶子兩眼放光追著晏丞跑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