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與其糾結于女性主義,不如把本片的立場視為對傳統(tǒng)「家庭觀」的褒貶,喬放棄了事業(yè)與前途,一心成全丈夫(在50年代可視為一種為了作品而犧牲自我的決然,半個世紀后則完全處于對「家庭」和「秩序」的保護),而平庸的丈夫一面尋花問柳(不排除是一種自暴自棄),另一面也始終對妻子有內疚與負罪心態(tài),同樣也是符合維系「家庭」的傳統(tǒng)道德;此外,貫穿全劇的另一個主題是關于「寫作」/「作者」的價值,自始至終這對「文學搭檔」所貫徹——即是「文學」/「作者」是需要被「讀」的,掌握這個核心,在文學之神面前(畢竟無論是代筆者還是光鮮的「木偶」,他們的作品是貨真價實的),一切關于倫理與價值觀的爭論都顯得渺小和空洞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