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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子在三樓,殷桃習(xí)慣了,一口氣上三樓臉不紅氣不喘。
反倒是出行靠汽車,上下樓靠電梯的蔣丁林,這會兒還在二樓與三樓的中間,撐腰抬頭望著她家的鐵門,氣喘吁吁地繼續(xù)往上爬。
這步梯樓簡直是十大酷刑之一!
待蔣丁林好不容易爬上三樓,她才打開門,正欲走進(jìn)去,蔣丁林一把拽過她的手臂,說:“我先進(jìn)去看看安不安全?!?br>要是殷桃在他手上出了事,翟思思饒不了他。
屋子很小,臥室門敞開著,一眼就能看完,除了窗戶前叼著煙的男人,再無其他人。
他狐疑地問:“秦風(fēng)?”
男人瞥了他一眼,將煙頭往樓下扔,然后望著剛走進(jìn)家的殷桃,立即從沙發(fā)上跳起來,走到殷桃身邊,一把揪住她的頭發(fā):“好啊你,殷桃,現(xiàn)在都敢把情夫給帶到家里來了?我告訴你,我秦家雖然落敗了,可我秦風(fēng)還活得好好的,有我一天在,你別想離婚!”
他紅著眼,咬著牙死命拽著殷桃的頭發(fā),氣急敗壞地看著她。
殷桃吃疼,五官皺在一塊,眼淚撲簌撲簌地往下掉:“秦風(fēng)、秦風(fēng)我沒有!”
剛剛才被那些男人欺負(fù)過,險些就被抓去賣身,秦風(fēng)這么對她,頓時讓她倍感委屈。
蔣丁林最見不得男人對女人動手,一腳踹在秦風(fēng)的肚子上,怒罵道:“秦風(fēng),你還是不是男人了?她剛剛在下面被人欺負(fù),你就站在這看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