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嗎。”韓佑猛..." />
“是嗎。”韓佑猛然抬起頭:“倒是個人物,就這么老老實(shí)實(shí)跟陸百川回來了?”
“沒有,陸百川說他最煩裝模作樣的狗東西,學(xué)著您的樣子用兩根手指一彈,然后與其他衙役圍著他打了一頓才帶回來的?!?br>“這比崽子…”
韓佑越想越不對勁兒,倒不是說陸百川敢在尚書省衙署外打人,而是這小子說“最煩裝模作樣的狗東西”,這話是什么意思?
韓佑都沒開問呢,王海似乎是知道前者在想什么,重重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剛要罵,陸百川薅著齊白的頭發(fā)給這家伙拽進(jìn)來了。
齊白挺慘,鼻青臉腫,門牙都掉了半顆,被推到地上,狼狽不堪。
韓佑目瞪口呆:“你為什么打人家???”
“你不是在宮中打了一頓申屠罡嗎,那本將在宮外打了他的狗腿子,不正是…”
陸百川撓了撓后腦勺,看向王海:“是叫夫唱婦隨吧?”
王海也不太確定:“蕭規(guī)曹隨吧?”
“就是此意,對對對,本將也會用成語了,哈哈哈哈?!?br>“你先等會?!表n佑很奇怪:“你之前不是自稱末將嗎,現(xiàn)在怎么又本將了?!?br>“你不是被降為果毅校尉了嗎。”
韓佑豎起了大拇指,這家伙能活到現(xiàn)在,不可謂不是奇跡。
“最后一個問題?!表n佑很認(rèn)真的請教道:“剛才讓你去請人的時候,我不是說了要禮貌嗎,你沒聽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