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鄭旦瑟縮著不敢接話,她的母親繼續(xù)說道:“歸意!歸意!多好的名字,心回意轉(zhuǎn)你儂我儂。呵呵,安排顧涵接近他,我要讓閔建華有一天,像臭蟲一樣跪在我腳下哀求我!”
鄭旦跌跌撞撞從家里走出來,驅(qū)車來到了醫(yī)院,她想看看初曉,哪怕只是遠遠的看一眼也好。
她來到心外科,小心翼翼地往里走,她記得他的辦公室。每靠近一步,她的呼吸便重一分。直至辦公室門口,看見他低頭蹙眉盯著眼前的病例,她慌張的心跳已經(jīng)全亂了。
辦公室里只有他一個,她壯起膽子走了進去,她腳步輕輕。近了,更近了……
“你找誰?”初曉發(fā)現(xiàn)了她。
她貪婪地望著他,壓根沒有聽見他的詢問。他的眉眼長開了,不復(fù)當初的青澀,但依舊清雋。蹙起的眉頭,一如初見。
“你怎么了?”鄭旦抱著腿坐在路邊哭泣,十六七歲的少年彎腰遞給她一包紙巾。
鄭旦認得他,他住在這條路盡頭的房子里,和那個比她大了半歲的姐姐閔瑜住在一起。
她是背著鄭惠偷偷跑來,就是想看看她,那個讓爸爸拋棄自己和媽媽的女兒。她見到了,姐姐長得那么像爸爸,比她更像,她們有三分的相似。
她住在漂亮的房子里,有愛她的外公外婆,舅舅舅媽。自己有什么呢?父親每年差人送來的一筆錢,母親發(fā)狂時的辱罵和鞭笞罷了,為什么不是我生在初燕的肚子,偏偏是你呢?鄭旦為自己感到悲哀,命運為什么這樣的不公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