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6年在太原并州中學讀書時參加業(yè)余劇團。1937年隨戰(zhàn)地總動員會宣傳團在晉西北演出。1938年至延安，入魯迅藝術(shù)學院戲劇系學習。1939年畢業(yè)后任華北聯(lián)合大學文工團演員。1942年主演喜劇《二大伯》受到歡迎。同年加入中國共產(chǎn)黨。1944年任魯迅藝術(shù)學院文工團演員，1945年因在歌劇《白毛女》中飾演惡霸地主黃世仁而知名。1947年任東北電影制片廠演員。后在《留下他打老蔣》、《橋》等影片中飾演角色。1953年任北京電影制片廠演員。1955年入北京電影學校表演專修班學習。1961年在影片《紅色娘子軍》中飾演地主南霸天，于1962年獲第一屆電影百花獎最佳男配角獎，1964年獲印度尼西亞第三屆亞非電影節(jié)最佳男演員獎。不僅擅演反派角色，還參加拍攝多部喜劇片。如《三年早知道》、《父與子》、《瞧這一家子》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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